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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言是无辜的，叶准也是无辜的，他虽然也无辜，但是混蛋。
“之前的事情，对不起。”林亦珩没再靠前惊吓她，面上一片诚意。
叶言不解，实在想不出他是为了哪件事在道歉。
“你，这些年过得怎么样？”林亦珩问，小心翼翼。
过得怎么样？
叶言从未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。
高中保送大学，大学直博，只用了别人一半的时间就毕业工作。
老师照顾她，同事敬重她，唯一的不顺大概就是遇见傅行舟。
可是现在想来，是她的不幸，也是她的幸。
如果没有傅行舟，此时的困境，她解不开。
蒋渊的纠缠，她躲不掉。
除了在那方面比较没节制，他其实也没做什么直接伤害她的事情。
“挺好的，你呢？”
“也挺好的。”林亦珩本有千言万语，可是真的见了她，竟然只能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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