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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黎渐微微低头，看着司翊，“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冷血。”
司翊不可置信的瞪大眸子，似乎不知道江黎渐为什么会这么想。他摇摇头，“不觉得。”
末世本来就是这样，弱肉强食，若是怜悯心过度，那就不是善良，是圣母。
“但是…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声音很熟悉啊…”司翊沉思。
江黎渐“嗯”了一声，但是没有告诉司翊是谁的意思。司翊也不再问。
而远处，刘臻坐在车里有些烦躁的点了根烟，这包烟是末世来临之前自己装在身上的。
刘慕忻走过去，伸手将烟从他嘴里取出。
“哥，少抽烟。”
刘慕忻个子高高的，看起来偏瘦。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厌世感。那种脱离世俗的清冷感让人望尘莫及。
就连刘臻也这么觉得。
他总是无喜无悲。
看起来像是没有情绪。
所以他宁愿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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